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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18日星期三

E-Mail回复所有人:“别烦我”

E-Mail回复所有人:"别烦我"

E-Mail Reply to All: 'Leave Me Alone'

David W. Zhang

    上个月,风险投资家Fred Wilson在互联网上引起了非常多的关注,那时他宣布了一种21世纪的破产。在他博客一篇关于科技的文章里, Wilson宣布放弃回复堆积在他收件箱里的所有邮件。

    "e-mail方面我已经难以应付,故而我宣布破产,"他写道。"如果你曾经发了一封 e-mail给我(同时你不是我妻子,合伙人,或者同事),你可能需要重新发送它。我重新来过了。"

    高校的教授们已经做了同样的事情,一个硅谷的首席执行官第二天也做了和Wilson一样的事情。去年9月,艺人Moby 给他收件箱里的所有联系人发了一份e-mail,他宣布该年的后面月份将远离e-mail

    电子邮件的想象得出的便利性,和很多其它的科技创新一样,对于某些人来说有些太多了。淹没在处理不了的数目的消息里——根据研究公司DYS Analytics的研究, e-mail的通信量在过去的两年里几乎翻了一番——同时也被恼人的垃圾邮件和病毒所折磨,一些用户正喊出"够了!"

    这些宣布破产的人们要么发誓完全戒除e-mail,或者更普遍的,删除所有旧邮件然后重新开始。

    E-mail的超负荷给很多员工一种感觉,他们的工作永远做不完,高级分析员David Ferris说,他所在的公司 Ferris Research,声称2006年有6万亿封商务邮件发送。"很多人喜欢这种感觉,在一天的结尾他们完成了所有的事情。"他说。"他们再也完成不了了。"

    因而一些人说他们将回到电话旁,把它作为他们首选的交流途径。

    "从现在开始,我将回到把语音通讯作为我影响人们的首选的途径。" Jeff Nolan写道,他是商业软件公司 Teqlo的首席执行官,在他的博客里宣布了对e-mail的抵制。

    术语"电邮破产"早在1999年就被麻省理工的一名教授创造出来了,她主要研究人和科技之间的关系。

    Sherry Turkle教授说她在研究e-mail以及发现一些人藏匿着他们逃离电邮负担的幻想之后,提出了这个概念。

    Turkle,她估计在她的收件箱里有着2500封未读邮件,她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一本她写了十年的书最近快要出版了。Turkle玩笑的说,她花费了半数的时间来写这本名为" If I didn't have e-mail"的书。

    一些人并不想采用宣布彻底破产这种看上去很激烈的方式,他们设法缓慢的减少e-mail在他们通讯中的应用,鼓励更多的使用电话和即时通信。

    "你可以找到我,不过e-mail不是做这个的好方法。" Sean Bonner 说,他是一家新闻博客网站的首席执行官,他在工作和私人邮件账号上设置了自动回复,警告说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的检查邮件了。

    甚至那些偏爱选择e-mail洽谈的人也说,他们仍然在为是否回复的问题挣扎着。

    几年前,斯坦福大学科技教授Lawrence Lessig在被成千上万的e-mail 淹没了以后,公开宣布电邮破产。"我最终难以应付这种状况,以至于我或者花费我所有的时间回复我的e-mail或者去做我的工作"他说。

    在这以后,Lessig的通信者收到一封相当于绝交信的e-mail"亲爱的发送给我至今尚未回复的e-mail的人"他写道,"我很抱歉,但是我已经宣布了电邮破产。"他写道,他为缺少"网络礼仪"致歉。

    他消除了约90%的e-mail通信量,但是他说他不能彻底放弃它。"最简单的策略就是忽略e-mail ,不过心理上我还不能做到"他在一次采访中表示。

    如果e-mail彻底的回到以前是一种倒退,不是所有的用户都会注意到的。

    斯坦福计算机科学教授Donald E. Knuth于1975年开始使用e-mail ,在15年后停止使用它。Knuth说他宁愿把注意力集中到写作上,而不是被持续不断的通讯流分心。

    "我开始工作了,然后开始回复e-mail——3个小时后,我会想今天我该干些啥呢" Knuth说他不后悔,"从1990年1月1日开始我是一个快乐的人了。"

    那些批评e-mail的人自己也有着批评者,他们批评那些逃避者是以一种反动的和孤立的方式来看待现代通讯的。

    卡耐基大学的计算机科学教授David J. Farber,作为"Interesting People "科技新闻邮件列表的管理员,他会收到一堆e-mail。他对于电邮破产不能容忍。

     "对于一个风险投资家说一些这样的事情——他应该从科技领域滚出去" Farber 说。

    Wilson,这个风险投资家,没有对打往他公司的电话——或者请求评论的e-mail 做出回应。

    记者 Sabrina Valle 和研究员 Richard Drezen 对这篇报告做出了贡献。